此外,易茴或许可以说墨上筠针对。
然而墨上筠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学员要尊重易教官’、‘学员进行自我检讨’的角度出的,半句话都没提过对易茴训练方式的不满,学员们也积极配合地奉承易茴,装模作样地说自己的不是——尽管谁也没从中看出真诚,只看出了满满的乐趣和嘲笑。
晚上十点,训练顺利结束,学员们解散回宿舍楼。
而,墨上筠在半个小时后,却不出所料的被陈宇给找了。
陈宇找她的时候,她正坐在车里吃零食,副驾驶摆放着一个老式的录音机,喇叭放得震天响,里面都是一些听不懂的外国词汇,好像是在教音,喊出一个音又停顿一下,一惊一乍的,简直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外面下着点小雨。
陈宇穿着一件雨衣,循声赶到,看到的则是坐在驾驶位置的墨上筠,一边借着车内的灯光浏览着笔记本,一边往嘴里塞着话梅,手里还拿着一支签字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衬着那一张年轻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上课不认真、在课桌下搞小动作的中学生,瞧着真是哪哪儿都没有点军人的姿态。
走近些后,陈宇差点儿被那录音机里的声音给震聋。
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