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这里的时间里,就麻烦你来守着了。”
“……”丁镜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瞧着墨上筠这厚如城墙的脸,“我见过缺德的,但像您这么缺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墨上筠诚恳道:“抱歉,让你长见识了。”
“……”
丁镜有点想收回先前的话。
自认为脸皮够厚的丁镜,第一次觉得,自己成了跟前这位的手下败将。
太能耐了。
——各方面都是。
墨上筠泰然离开,步伐优哉游哉地,走入了丛林的黑暗里。
丁镜无聊地站在原地,越想越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是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这个月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
灰白色的办公楼,在暗夜中挺立着,仰头去看时总有种威严肃穆之感。
训练刚结束的牧程和楚叶二人,虽然不用参与新兵训练,但却热衷于打探新兵训练里的各种趣事。
两人凑在新兵教官的办公室里,拉着澎于秋和几个负责监督的教官,询问着几个比较优秀学员和熟人这一日的表现。
问了半天,两人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漏掉了什么。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