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墨上筠神态闲散慵懒,眉目间那抹欠揍的戏谑遮掩不去,唇角轻轻勾起,仿佛看到了一场什么好戏。
哪怕是一个眼神,都带着掌控一切、游刃有余的味道。
全无刚刚的“单纯”。
一举一动,着实欠扁。
直至百里昭进屋,墨上筠才想起秦莲的存在,她偏过头,淡声问:“你有什么事?”
有了刚刚的场面,秦莲早已无心找墨上筠追问白天夺旗的事。
秦莲警惕地盯着墨上筠,一字一顿地问:“你良心不会痛吗?”
“痛。”
配合地看了眼心所在的位置,墨上筠仔细想了想,简洁明了的吐出一个字。
秦莲:“……”
妈的,真是随便跟她说句话,都能被她气死。
见她不说话,墨上筠勾唇问:“就这事儿?”
“……”
沉默片刻,秦莲最终瞪了墨上筠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回去了。
墨上筠莫名地看她走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等那么久,就为了这么一句话,也够无聊的。
*
基地办公楼。
十点,楼道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