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反正她是懒得在爬起来了。
浑身都在疼,骨头跟散架了似的,可是很奇怪,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基本都是这种状态,乃至于她现在都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
缓一缓就好了。
身体怕是都习惯了这种酸痛,于是恢复的速度也来越来越短。
风在耳边吹,她能听到风声,而视线里,难得见到这么空荡,除了景色就是训练措施,平时那些永远不停歇的学员们,此时此刻,也不见踪影。
“喏。”
身后突如其来的一个熟悉字音,打断了梁之琼此刻无边无际的思绪。
眼角余光里映入一瓶水,尔后,随着些许动静,又多出了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一怔,梁之琼有些惊讶地抬头,赫然见到澎于秋挺拔的身姿,以及那张熟悉英俊的脸。
心中一动,但很快的,那些动荡的情绪就被理智给压制下去。
梁之琼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然后落到那瓶水上,有些生疏地问:“什么意思?”
澎于秋说:“补偿。”
“我不要。”
梁之琼偏过头,不愿意再去看他。
“还有这个。”
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