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墨上筠身边,乖巧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言今朝也没有说什么,看了梁之琼一眼,然后就站在了一边。——就像墨上筠的护法似的。
不远处,丁镜和任予站在偏离人群的角落里,旁观着周围的情况。
“我们的任务是不是就这么完成了?”
任予朝丁镜这位前辈询问着,但却不忘了往嘴里塞松子。
“没觉得,”丁镜耸了耸肩,“先等等。”
“三局两胜,这不是胜了两局吗?”任予莫名其妙。
丁镜斜乜着他,“你对墨上筠可能缺少点认知。”
任予:“……”我跟墨上筠不熟好吧!
轻挑眉头,丁镜看着墨上筠,笑道:“你看她的眼神,估计玩得正兴起呢。”
“……”
特么的,水路和陆路加起来十公里,你跟我说玩儿?!
任予暗暗戳了戳自己的心窝,心想以后可能要抓紧机会了解一下墨上筠才行。
后面的学员陆续赶到。
五公里对于他们来说,连半个小时都不用,所以就算有先后之分,时间也相隔不远。
墨上筠没有休息多久,那位负重的男学员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