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生气了。
虽然她本来计划找到地点后,就把守着这块地儿的教官给胖揍一顿。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叫守着这里的是阮砚呢?
他们俩毕竟有着革命的交情在,这点事儿,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一直在敲键盘的阮砚,抬眼看她,答道:“爬树,直接拿就成。”
墨上筠乐了,“你不拦着?”
阮砚道:“谁来我都不拦。”
扬眉,墨上筠问:“那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停下盲打的动作,阮砚瞧了她一眼,认真道:“防止有人一次性把旗帜拿走。”
“……”
这真是无法反驳的理由。
扫了眼还未到时间的自热米饭,阮砚道:“你现在爬树的话,我让个地儿。”
斜眼看他,墨上筠说:“你不碍事。”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头顶,而且,”微微一顿,阮砚道,“万一你摔下来,我的损失比较大。”
“……”
墨上筠默然地看了一眼那棵树下三四十米高的悬崖。
不该担心她掉悬崖底下去吗?
——这友尽的节奏。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