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五米远。”墨上筠冷冷地提醒道。
“啧,小气了吧?”丁镜斜眼看她,“我腹部一大块青紫都没跟你记仇,你不至于吧?”
墨上筠干脆往下一躺,将作训帽的帽檐往下一拉,挡着自己的眉目,两手折叠枕在脑后——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透露着“拒绝跟丁镜交流”的意思。
丁镜倒也无所谓,见她躺下,自己也优哉游哉地在她旁边躺了下来,只手枕在脑后,跟墨上筠一样将帽檐微微往下一拉,然后就开始闭目休息。
妈的,昨个儿墨上筠对她造成的伤害还没好,今个儿就背着那么重的背包爬了半天的山,真是折磨死她了。
墨上筠感觉到丁镜躺下,但因丁镜就此闭嘴没再吭声,所以也没有动静。
渐渐地,抵达的学员越来越多,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嘈杂。
休息了几分钟的墨上筠,有些不耐地拧了拧眉,然后一把将作训帽摘掉,从地上坐起身来。
太阳明晃晃的颇为刺眼,墨上筠又将作训帽戴好,抬眼看向周围的学员。
正好,见到苏北和游念语二人相遇,两人从不同的道路过来,在看到对方后,注意到两人手里拿的——黄旗,然后就不约而同地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