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倒也爽快,说得尤为干脆。
步以容乐道:“是心疼吧?”
姜琼微顿,张口想说什么,就在这时,见到一道身影走过来,于是没再开口。
走来的人是阮砚,目标也是阎天邢的办公室,于是他们三个就杵在门口、相遇了。
“阎天邢呢?”
阮砚朝办公室里看了眼,就直截了当地询问。
期间,甚至都没多给姜琼和步以容一个眼神。
姜琼耸了耸肩,显然已经习惯被阮砚忽视的状态了。
步以容无奈地将先前给姜琼的答案重复了一边,然后,问阮砚:“你是什么事?”
阮砚直接道:“我想让墨上筠帮我上课。”
虽然他知道的有点晚,但不管早晚,反正他听说了墨上筠讲课的事。
这大早上的,要么是丁镜,要么是墨上筠,步以容也觉得头疼起来。
步以容问:“什么原因?”
阮砚说:“帮她加深记忆。”
步以容无情地戳破他,“没有外人在。不想讲的话,理由可以直接点的。”
于是微微一顿,阮砚说:“不想讲。”
“……”步以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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