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便在中间躺坐下来。
妈的。
先前在行动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稍微一放松,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每一根骨节,每一块肌肉,甚至皮肤表层,全部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墨上筠觉得就算现在教官一梭子弹打在她身上,她都懒得动弹了。
随便吧。
太狠了。
她训练得最过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六点,从来没有间断过地行动,且不如行军一般的速度,而是逃命一样的速度,虽然没有背着重重的行囊,可走的路却是行军的三到四倍,两条腿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失去了知觉。
墨上筠觉得上个月自己的训练已经够狠了,可当时自己也顶多长达五个小时不停歇,这都多久了?
整整十个小时!
现在想想,她们最轻松的时候,大抵就是从悬崖上下来的时候。
虽然那会儿风险大,可毕竟可以断断续续的休息,不像后面这一路……
得亏她和丁镜还算好的,没有像梁之琼一样,一栽倒就彻底昏睡过去。
对,她现在竟然还有心思埋怨。
墨上筠皱了皱眉,然后将帽檐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