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上筠依旧维持着自己领先的成绩——一分未扣。
除了她,其余学员的差距就很明显了,有的只扣了几分,有的已经被扣得只剩下几分,多数都被扣掉10~20分左右,扣掉几分的也都被诸位学员推上了“变态”席位,而墨上筠俨然已经坐稳了“神坛”。
越到后面,墨上筠越是受人“追捧”,连吃个饭的间隙都要跟她“拜一拜”,几个逗比保持着“一天三次”的节奏,分早中晚进行,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能沾一点墨上筠的好运,今日少扣掉几分。
墨上筠觉得这种做法太过玄学,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于是就跟教官“举报”了。
之后她终于回归了正常人的待遇。
“墨上筠,你觉得我会不会被淘汰啊。”
训练的间隙里,梁之琼爬到墨上筠身边,抱着墨上筠的大腿哭嚷嚷。
墨上筠忍着一脚将她给踢飞的冲动,回答道:“会。”
“我靠,你也这么觉得啊?”梁之琼立即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恢复了一点点,忍不住倒苦水,“我最近这种预感越来越强了。”
墨上筠叹了口气,配合地点头,“太难得了,您竟然也有预感。”
“沃日,墨上筠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