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三个小时的坐,心情愈地平静,而丁镜则是写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字帖,心情越写越暴躁,后来差点儿没将字帖直接给撕了。
“时间到了吗?”
还差几分钟的时候,丁镜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晃了晃腕表,墨上筠跟方丈大师一般,淡定地回答:“差不多了。”
“叫下一组。”
丁镜立即从地上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说道。
墨上筠掀起眼睑看她,道:“小钉子,淡定。”
“……”
求你不要再给她取外号了。
丁镜敢怒不敢言,撇了撇嘴,有些郁闷地将字帖和笔放回包里。
将东西收拾好,丁镜倏地问:“没什么异样吧?”
墨上筠挑眉,道:“暂时没现。”
按照她们俩的警惕和观察,周围如果有人靠近,十有八九会被现。
她们可以确定的是,最起码上半夜是没有任何异样的。
丁镜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了眼腕表,确定时针已经指向了12点,于是将背包一提,就转身去庇护所里叫人。
她第一个去的是离得近的女学员·庇护所,但,她刚将庇护所的入口给掀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