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只是茫然地跟着丁镜跑,偶尔从“跟上”的神志里稍微抽离一下,任予就觉得亚历山大,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每一次跳跃和跑动,都觉得腿都要断了似的。
任予汗如雨下。
他想,丁镜应该也差不远。
有一次见丁镜跳上一块石头的时候,他清晰地见到丁镜的睫毛出滑落一滴汗水。
她的衣领渐渐湿透。
但是,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任予很难相信,一个人为何可以如此坚持——难道不该喊累吗?稍微休息一下又能怎样?!
他自认为自己的忍耐力是不错的,恒心也好、毅力也罢,都是数一数二的,不然也不可能在男学员的排名里名列前茅,但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在他都觉得随时都可以崩溃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能坚持的!
任予觉得……自己简直要佩服死丁镜了。
做到这种程度的,绝对不是正常人。
不知跑了多久。
当任予觉得自己完全在凭借毅力坚持、身体差不多都失去知觉的时候,前方一直都没有停歇过的丁镜,终于——停下了。
停!下!了!
脑海里浮现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任予一时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