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尽快将昨晚所看到的画面跟墨上筠、丁镜说来着,却没有想到……
她们俩看起来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但,当他在河边蹲下来时,才恍然发觉……为什么丁镜让他来“拾掇”一下。
一凑到溪水上方,任予自己就傻了眼。
额角被磕破了一个洞,鲜血应该止住了,但从洞里流出来的血却沾满了整张脸,额角往下,鲜血已然凝固,跟些许尘土、尘土、碎叶站在一起,那视觉上的刺激……真是直接把他给吓了一跳。
“丁姐,你喊不醒我,也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吧?”任予用手站了鲜血,把脸上的脏东西擦拭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地朝丁镜控诉道。
将墨上筠鞋袜都脱掉的丁镜,鄙夷地偏头看他,“在哪儿撞的都不知道,这智商基本告别特种部队了。”
“我觉得你们半斤八两。”
墨上筠不紧不慢地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丁镜:“……”
见丁镜被怼,任予心情顿时舒爽不少,但这一乐呵,险些没从岸上滑到溪水里去。
稳住后,任予规矩不少,一边处理着自己的伤势,一边思考着他究竟是在哪儿撞的。
因为一门心思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