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难。
任予想,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是丛林活动,他都会想起被丁镜支配的恐惧。
“头儿,丁姐。”
任予有气无力地挪过来,一靠近,就坐倒在地。
他一抬眼,见到此刻精神满满的墨上筠和丁镜二人,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都是走了同样的路,她们怎么做到不当场废掉的?
“说吧,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擦拭了下自己的猎刀,丁镜不紧不慢地问道。
果然。
任予在心里叹道。
她们果然知道自己昨晚看到了什么。
稍作停顿,任予将水壶从背包上取下来,仰头喝了几口,一直将水壶里的水一饮而尽后,他才长舒了口气。
任予道:“我好像看到秦雪在跟别人联系。”
“好像?”
丁镜着重了这两个字。
“哎呀,我从头说。”反正将重点都说完了,任予摆了一下后,从头开始组织语言,道,“昨晚我不是跟她一起守夜吗?刚守了半个小时左右,她就说要去方便一下,但是,她走得有点远,而且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真是直觉,我也说不出具体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