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还以为跟昨日的材料相差无几,但这一次再吃到嘴里,忽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往嘴里一嚼,嘎嘣嘎嘣作响。
柴心妍愣了一下,问:“这里面是——”
“哦,这里面加了点小螃蟹,还有蛇肉、田鼠肉。”任予解释道,“我们都吃过了,这东西吃起来一言难尽,不过应该吃不死人,你将就一下吧。”
“……”
为什么小螃蟹不烤着吃,而要拿来煮汤?
柴心妍虽然疑惑,但现在是吃现成的,也不好多说。
味道确实一言难尽,柴心妍用新鲜的树枝往嘴里扒的时候,一直在以“我需要补充能量”这句话来为自己洗脑,小螃蟹的外壳她也没有吐,咀嚼几下后就直接往下咽,后来觉得太为难自己的味觉了,便敷衍地咀嚼一下,直接咽了下去。
吃到后面,柴心妍喝汤的时候,尝到了满嘴的沙子,差点儿干呕出来。
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一顿。
菜和肉混杂在一起,煮得都烂了,除了“难吃”,其余的味道都尝不出来。
她简直怀疑这是任予故意报复她的。
“来,兔腿。”就在这时,任予从烤兔上扯下一条腿来,递给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