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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镜朝墨上筠看了一眼。
墨上筠挑了下眉,示意她看了情况再说。
丁镜便冷静下来,也不再多话,背着包跟在任予身后。
她算是看明白了,跟一群从来没有接触过实战的人说实战,纯粹属于浪费时间。
没有亲眼见识过实战的,向任予这样对那些事怀有期待的,此时此刻,应该会兴奋不已。只有亲眼见到过“惨状”,才会知道“实战”不止是刺激和热血,更多的是惊险和危机,以及,转瞬即逝的生命和一幕幕恐怖的回忆。
真正参与过的实战的,往往对实战都不会报以期待。
但是跟他们这些没经历过的人描述的“实战有多恐怖,计划要多严谨”,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热血上涌的他们,压根就不会去听。
她可以肯定,就算任予暂且被墨上筠的理论说服,也不会对所谓实战报以“畏惧”之心。
任予小心翼翼地带着她们来到某个地点。
因为一来一回耽搁了点时间,先前约好聚集的地点,现在就只剩下柴心妍一人。
三人摸索着过来,听到动静的柴心妍,差点儿没直接朝他们亮刀子。
见到是眼熟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