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挖?”
墨上筠不耻下问。
丁镜乐了,“等有机会了再跟你说。”
“……”
长本事了。
竟然会打哑谜了?
不等墨上筠追问,丁镜就松开了她,然后从地上站起身。
“你继续思考你的人生,我要回宿舍写字帖了。”
“……加油。”墨上筠同情地说道。
丁镜对字帖一事俨然已经完全接受,对这种额外的任务,已经升不起任何的情绪了。
她大步走回宿舍。
墨上筠一个人在树下发呆。
她不知道的是,在距离相当一段距离的教学楼里,阎天邢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时不时地会朝她那个方向看上几眼。
下午二点,集合哨声再次响起。
出乎意料的,阎天邢再一次出现在训练场。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细雨,且有愈发增大的趋势,学员们站在雨里,任凭风吹雨打,而教官们穿着雨衣站在列队前面,细细的雨水洒在雨衣上,清亮的声响有些吸引注意力。
不过学员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燕寒羽所说的训练给拉了过去。
每个月的考核训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