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解除我们现在的关系。你知道,在我决定留下来的时候,这个决定本身就会对他们俩现在状态不该有的关系产生一定的影响。”
然后她顿了顿,认真地说,“阎教官,你应该理解我需要什么。”
视线在她平静的眉目上扫了一圈,一寸一寸,凌厉冰凉的眼风如同对她的凌迟。
雨水随风吹打在她身上、脸上,因在水池浸泡过一段时间,她的脸色异常的白净,水珠在她脸上凝聚,然后滑落。
她那么的坚定,那么的明确,乃至于阎天邢能够确信,他在她心里,无足轻重。
她从来都不是感情用事之人。
她总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关乎很多东西,在她生命里有太多太多的重视的人与事。
他占据一隅,却也仅占一隅。
她衡量过事与事、人与人的轻重后,可以轻易将她丢在一旁。
当然,他也能够确信,在她做决定的时候,她也是怀有足够多诚意的。
只是衡量过后,她选择了她最需要的。
半响,阎天邢收回视线,审视着她,同时也回答道:“我不理解。”
仔细回想起来,他确实不曾真的了解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