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跟学习作斗争,一点儿都空不下来。
吃完那费牙口的馒头,墨上筠一边用笔在资料书上做批注,一边朝丁镜问:“你以前怎么过生日的?”
丁镜爽快道:“我不过。”
沉默了下,墨上筠应了一声,“哦。”
想着丁镜的回答,墨上筠又想起先前跟阮砚的聊天。
她想,这大概就是一个人跟一家人的区别吧。
而且,一件事物的存在,评判标准会因各种不同的因素而有不同。
仔细想想,多数时候都是如此。
除了这些书本上的题目和答案,生活中多数的问题都找不到唯一的答案。
改完一道题,燕归拿着认真洗好的俩西红柿回来,也不厚此薄彼,而是墨上筠和丁镜都给了一个。
给完西红柿后,燕归就不再停留,迅速溜到楼下去了。
这里毕竟是三楼的女兵宿舍,若是被教官们发现他一男学员跑三楼来,情况估计会很严重。
一直等他离开,墨上筠才发现红领巾还在自己手上。
啃完西红柿,墨上筠盯着红领巾看了半响,在丁镜觉得她的举止奇怪的时候,忽然见她偏头看过来。
墨上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