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在她前面,因为他们要保护别人。
很奇怪的定论,但出奇的,挑不出错来。
“那必须的。”
丁镜顿时骄傲起来。
而这次,墨上筠并没有讥讽她,而是略带笑意地看她,那抹笑意浅浅的,意外的柔和。
“谢了。”墨上筠说,“还有什么可以请教的吗?”
“没了。”丁镜说着,但过了片刻后,忽然拍了下手,朝墨上筠道,“还有一点!”
“嗯?”
“接下来你得跟我一起行动?”丁镜笃定道。
“哈?”墨上筠扬眉,不明所以。
“反正你听我的就是了,”丁镜道,“什么事情,来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习惯的。”
“……哦。”
虽然不是很明白丁镜的意思,但看在她刚刚说的话还挺有道理的份上,墨上筠就暂且相信她这一次。
丁镜得到她的回答后,并没有就此翻篇,而是再三叮嘱墨上筠,直至墨上筠有些不耐烦后,才暂且放她一马。
就在这时,百里昭从帐篷里爬出来,许是隐约听到她们的动静,看到她们在外面也不觉得意外,很爽快地跟她们俩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