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
丁镜仰头看去,征求墨上筠的意见。
墨上筠平躺在床上,简单回应道:“不能。”
丁镜便朝苏北无奈摊手,复述着墨上筠的意思,“喏,她说不能。”
墨上筠道:“关灯。”
“马上。”
丁镜一应声,就麻利儿地去关灯了。
苏北:“……”狗腿子。
她总算是见识到墨上筠如何将一个无法无天的叛逆刺头兵给驯化成一个百依百顺说啥做啥的狗腿子的全过程了。
简直长见识。
灯光熄灭。
不过,苏北和丁镜却没有直接睡觉,而是继续互相打探各自的消息。
丁镜将她和墨上筠的经历经过一番美化后,同苏北说了一通——反正是绝对不可能走现实路线的,她们在路上吃了多少苦是绝对不可能说的,只能说她们神通广大,一晚上的功夫就顺利抵达目的地,并且机智的破解了谜团,不费吹灰之力进了武警基地,全程没有受苦。至于走路累到崩溃,早上去吃野果野菜什么的,是完全不可能跟苏北透露半个字的。
很神奇的是,苏北也抱着跟丁镜一样的心理。
路上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