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上筠的“威逼利诱”之下,丁镜终于讲述了她跟司笙先前的所作所为。
当时丁镜正在酒吧里等着墨上筠所说的那个“朋友”,非常不耐烦,心想墨上筠这朋友有什么能耐,能帮她来砸场子。
结果阎天邢忽然一个电话打过来,从头到脚地泼了她一盆冷水,让她怒火中烧,非常憋屈。
但阎天邢根本就不给她商量的机会,将对她们的处理结果一说完,就分分钟掐断了电话。
就当丁镜想要摔手机的时候,司笙登场了。
那是一个非常吸人眼球的女人。
年龄不算大,估计跟墨上筠差不远,但看着却要比墨上筠成熟一些,气质上更要比现在的墨上筠张扬,她所有的锋芒和锐利都是往外露的,收放自如,却不愿意将其收得个彻底,总要露出一点来跟他人保持距离。
她跟她们一看就不是一类人。
她们就算再有个性,也是被部队驯化过的,有着属于军人的特质,但她则是原始的,没有任何约束的,随心所欲,所到之处皆是她的土地,心血来潮便划地称王,宣布自己的主权。
但非常古怪的,她跟她们身上有着非常相似的气息。
所以,丁镜一眼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