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一时的刺激而选择了这条永远见不到光的道路。
每每见到,丁镜都克制不住。
这不是第一次。
同样,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司笙冷冷地朝那边看了一眼,那每个眼神、每个表情里都写着的“人渣”二字,出乎意料地缓解了丁镜当时的愤怒情绪。
“你想怎么动手?”司笙问道。
“我们领导不让砸场子。”丁镜耸了耸肩,想了下后,又轻描淡写地补充道,“不管谁背锅。”
反正阎天邢连墨上筠都算上了,所以不管是谁带的头,也不管丁镜和墨上筠是否参与其中,一旦在这里闹了点事儿,阎天邢就绝对会将责任算到她们俩的头上来。
丁镜做事没有章法,但最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再三经过衡量后,丁镜放弃了先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想法。
没想司笙一听,很快就乐了,笑着问她:“不砸场子就行?”
“……嗯。”
按照阎天邢的意思,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那把人给带走啊。”
司笙理所当然地说道,仿佛这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
丁镜脑子不容易转弯,但司笙这么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