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心不在焉的,没有及时给步以容发信息,也没怎么回应丁镜的话。
丁镜在红灯前停下,把车窗稍稍打开了一下,有热风灌入进来。
丁镜问:“你一开始,是不是想跟杨柏闹得很僵?”
“嗯。”
墨上筠没有半点迟疑地承认。
既然都被看出来了,一味的否认也没什么意思。
斜了她一眼,丁镜不遗余力地讥讽道:“幼稚。”
她看得出墨上筠的意思。
打坐下来的那一刻起,墨上筠就意识到,步以容需要她们跟杨柏搞好关系,靠近杨柏,从他嘴里拐弯抹角地套取消息,方便步以容他们的行动。
或者说,她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个目的。
只是当见到杨柏的时候,她有些犹豫,不愿利用杨柏来达成目的。
墨上筠倒是无所谓,很正常地为自己辩解,“第一次做,总有些良心不安的。”
“总有第一次,习惯就好。”丁镜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道。
墨上筠道:“如果他父亲真的做了什么事,又因为我们的接近而得到惩罚,丁镜——”
“这种时候,就只能做事,不用思考。”丁镜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