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宋修良自知道他得知墨上筠四年前的经历后,对墨上筠的心理情况就没再瞒过他,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为墨上筠作假。
墨上筠确实有些小毛病,但不可能存在完全没有毛病的人,在所有的学员里,墨上筠自我调节能力是一流的。
他一看到墨上筠的眼神,坚定有力,藏匿着一抹锐利的锋芒,那不是一个处于迷茫状态时的人该有的眼神。
所以,他确定墨上筠是没有问题的,也并不需要他的帮助。
“报告教官,请问明天有训练吗?”墨上筠腰杆笔直,昂首挺胸,一字一顿地朝阎天邢问道。
眉头一动,阎天邢勾了勾唇,声音不受控地压低了些,用柔缓而磁性地声音问:“骨头痒了?”
“有点儿。”
墨上筠活动了一下筋骨。
是有很久没有真正训练过了,现在骨头缝都痒痒的,所有骨头跟长在一起似的,非常不舒服。
她期待训练。
无比期待训练。
任何的闲聊话题,都不如真正的训练,让她感觉自己活着。
活着,就该去做事。
阎天邢说:“明天早上,五点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