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慕安静地在一旁听着。
倒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就是……燕归说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夸张。
摔下来那位是任予,就脸上刮破了一点皮,没几分钟就结痂了,两天后连痂都找不见,皮肤……唔,粗糙如初。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段子慕就当听故事,还露出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似乎挺赞同燕归说的。
——毕竟经常跟燕归分配在同一间宿舍,段子慕对于燕归的任何话都当扯淡听故事,基本上都用来打发时间的,现如今都习惯燕归的絮叨了。
“好了。”
捆好管取的脚后,燕归拍拍手站起身。
他将管取身上捆绑的藤蔓检查了一下,确定还算牢固后,就跟段子慕一起拉着藤蔓的另一端,将身高八尺的管取给送上了树。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墨上筠事先就想好了,这一根长条的藤蔓,在将管取挂在树上后,又能很好的固定住,长度正好合适。
全程都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的管取,气得肺都快炸了。
甭说参军这几年了,就算是在参军之前的十几年里,他也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谁特么敢?!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