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没心没肺,“不过我觉得吧,只要我哥不忘了,情书还是他的。”
“燕教官这么有人情味吗?”唐诗好奇地问。
每次一看燕寒羽,都倍觉压力,看起来就像无情无欲的冷酷军人,那是只能当军人模板来远观的。
燕归当即跟墨上筠控诉,“墨墨,她说我哥没人情味。”
“我没有……”唐诗弱弱地辩解。
“嗯。”墨上筠懒懒地搭腔,“一般时候,你哥确实挺没人情味的。”
“墨墨!”
燕归高叫一声。
于是燕归绞尽脑汁,也没法举燕寒羽这段时日来“有人情味体现”的例子,最后哀叹一声自家老哥太难懂,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只要有燕归在,从来不缺话题。
或许燕归讲得太有趣,而且都是身边之人的琐碎趣闻,乃至于众人听得越来越有精神,即将跨过零点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半点困倦的意思。
“他们行动了。”
段子慕突如其来的声音,总算结束了这一场愉快的故事会。
谁也没有听到动静、发现异样,但没有人质疑段子慕的话。
段子慕除了负责中心区域外,还负责在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