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玩儿?”隔壁的燕归朝丁镜招呼道,“输了当场给我们跳舞的那种。”
丁镜倏地就不气了,所有的火焰冷不丁地沉了下去,然后笑眯眯地看了燕归一眼。
那一眼,颇有一种死神的架势,令人的心没来由的一凛,吓得周围一干人等瞬间收回看戏的心情,纷纷将视线转移开。
像丁镜这种大佬,也就少数几个人敢惹,其他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燕归立马求饶,表示再也不敢了,然后跟身边的人换了个位置,挪到了言今朝身边,希望言今朝能看在他家墨墨的份上,替他“保驾护航”。
言今朝没有搭理他,并且表示偷看牌的话,他会死的很惨。
燕归捂着胸口非常心痛。
丁镜不甘心,坐在墨上筠和陈宇身边看他们打牌,一边瞅瞅这儿,一边瞅瞅那儿,不知是受她的影响,还是她身上有什么魔咒,陈宇和墨上筠开始轮流输,每次到手的都是烂牌后,几局后忍无可忍的墨上筠终于将丁镜给赶走了。
她一走,墨上筠的牌运立即好了起来。
其他人看得乐呵,但丁镜却气得不行,跑一边给自己烤肉去了。
陈宇这一加入,就玩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