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非常肯定地点头。
墨上霜都已经承认了。
“她现在是gs9的学员？”
“嗯。”
“那不对啊。”
“怎么不对？”袁海问。
“不是，她身为gs9的学员，不帮着gs9，怎么虐他们虐的那么欢？！”男人不明所以地问道，满满的都是怀疑。
袁海：“……”这个，很抱歉，他也不会答。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担心墨上筠会给gs9放水的，所以特别有关注一下，但当训练开始十分钟后，袁海就将这种担忧彻底抛诸脑后。
啧。
人家的心正着呢，一点都不带长歪的，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跟她好的那几个学员都没有放水。
但现在仔细一想，确实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自己人这么虐自己人？
她就不怕事后被“报复”吗？
袁海犹豫了一下，在想待会儿要不要稍微提醒一下墨上霜。——这个传说的性格有点不对劲，再这么继续下去，可能会影响到今后战友之间的关系啊。
那人只是感慨一声，没有多说，顿了顿后他忽然问：“对了，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