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集体荣誉胜过一切咯。”苏北耸了耸肩,一语戳破重点。
“就不能一码归一码吗?”丁镜不屑地哼了哼。
“是……不过,这个没法讲道理。”苏北说,“你就死心吧,在这方面,你是玩不过墨上筠的。墨上筠这人有毒,在她手下当兵的,都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给一颗糖就能忘掉以前那些恩恩怨怨,而且每个人都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我就不是!”丁镜骄傲地说。
“你不一样。”苏北甩了她一记白眼。
你就敢嘴上说说而已,无论墨上筠做什么,都不敢真正跟墨上筠动手。
这几个月以来,丁镜在墨上筠手里吃过多少亏,但什么时候见丁镜真的怀恨在心过?
一般过几天时间,她就当没发生过似的,顺理成章地给翻篇了。
德行!
苏北鄙视之。
丁镜打量着她,奇怪地问:“那你也被她给迷惑了?”
“……我可没你们那么幼稚。”苏北扬了扬下巴。
“切。”
丁镜俯视着她。
都是半斤八两的货色。
苏北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