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射信号弹的,是x特战队的学员。
正是发烧生病的那个。
趁着两位队友睡觉的时候,他偷偷拿出了藏在衣服里的信号弹,然后最后果决地选择了发射。
墨上筠和傅哲赶回去的时候,x特战队的另外两个学员正在愤怒,他们悲伤且愤怒,一直在问他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再撑一撑没准就熬过去了。
那人高烧,一直都没有好转,虚弱且无力,却笑着看他们。
他笑得很柔软。
他说:“我知道我的情况,我坚持不下去的。但你们可以。”
然后,就在那一瞬间,悲伤与愤怒的声音都没了,刚刚还情绪亢奋的两个人,忽然就安静下来。
一个人蹲下身,在黑暗中把头埋在膝盖里,一个人转身走得远了一些,狠狠地捶了树一拳,树叶在晃动中飘落。
见到墨上筠和傅哲回来,早就醒过来的丁镜,直接从树上一跃而下。
丁镜偏了偏头,说:“让他们待会儿吧。”
“嗯。”
墨上筠点点头。
虽然他们都是同一个组的,但毕竟身处两个部队,隔阂还是存在的。
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