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上筠眯起眼,“你来这儿是专门过来引起纷争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丁镜愤愤地反驳道。
“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误的认知?”
墨上筠咬了口四季豆,有点老了,牙口稍微不好点儿就嚼不动。
丁镜:“……”
操,这天没法聊了!
不过她想了想,没有负气而走,而是问:“这事儿,正好是扬名立威的好时候,你不管管啊?”
墨上筠掀了掀眼睑,“用拳头管,那是暴君的做法。”
更何况,她差不多三天没睡,都快要过劳死了,哪来心思管别的事儿?
“弱肉强食的地方,拳头才是硬道理。”
“我一堂堂二队队长,跟一个有点人气的一队队员斤斤计较,我脸还要不要了?”
“……”
好吧,说得还挺有道理。
丁镜拍了拍衣袖,然后从沙发上坐起身,“那算了。唐诗说,这事儿吧,不能你出面,也不能硬来。苏北说,她可以帮你解决,只要你回去给她洗一个月袜子。当然了,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哦?”
墨上筠饶有兴致的盯着她——期待她能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