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迎了上来。
虽说昨晚周未迟和胡利砸了一楼,不过没有破坏公物,桌椅板凳满地,也就稍微磕碰了一下,没有大碍,这时候已经恢复得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周未迟和墨上筠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探讨问题,难免会说到实例,而周未迟是那种贼能叨叨的人。墨上筠一讲完理论,见他有几处没弄明白,就问及他们营的情况,结果这一张口就是止不住啊,那……好家伙,听得墨上筠有些恍惚,感觉那些话从左耳灌入,又一股脑地自动从右耳出来了。
墨上筠好歹是抓住重点,能知道周未迟在说什么。
好歹能跟周未迟分析一下。
周未迟简直对她愈发地满意,说到最后直接一口一个“老妹啊”,生生让墨上筠又多了一个表面·老哥。
聊得差不多的时候,胡利满身是汗地回来。
应该是去锻炼了,穿着作训服,衣服都被汗水浸透。还真别说,身材还行,肌肉线条明显,一看就知道是经常训练的,没有因为现在的职位而荒废那些基础训练项目。
按照常理,以他们的履历和年轻,能够到这个位置,已经算很不错了。
而且,一个两个都是为战士们着想,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