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事,所以自己不容得自己任性。
“好吧,”墨上筠说,“不过空降之后,总归要走一段弯路。”
阎天邢挑眉问:“你又不是第一次空降的人,现在走过多少弯路?”
墨上筠一愣,然后笑着问:“我在你印象里是这样的?”
见她笑得慵懒随意,阎天邢眸光微闪,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轻声道:“想多做点事,就得把路给走直了。”
他的声音倏地温和柔软,夹杂着风雨声飘落到墨上筠耳里的那一瞬,给人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她停顿几秒,恍然回过神来。
而这时,阎天邢已经举着伞,转身往招待所方向走去。
挡雨的伞一移开,微凉的雨水便迎面而来,密密麻麻的雨洒在脸上,痒痒的,凉凉的,墨上筠不由得闭了闭眼。
然后,墨上筠轻笑一声,朝阎天邢的背影喊:“前辈!”
阎天邢脚下步伐一顿,但他没有停留。
墨上筠抬腿,加快速度跟上阎天邢。
……
墨上筠不是跑着来的,而是走着来的。
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但一点都不急切。
军靴踩在地面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