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墨上筠能听到他曾经的辉煌,也只是一个意外。
更多的新人都将他当成是个普通的炊事班班长。
因为强大的落差感,张班长的脾气也变得愈发古怪,孤僻、暴躁、易怒,拒绝跟人交流。
就像墨上筠说的,脾气又臭又硬。
以前就不怎么好相处,后来就更不好相处了。
“哦。”墨上筠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那么多年了,总该接受现实。”
步以容笑了笑,然后说:“有些人一辈子,可能就那么几年。”
没有人能一直创造精彩的生活。
有些人走过一段精彩的日子,于是在今后那些索然无味的时光里,都等同于死去。
只是单纯的活着罢了。
墨上筠说:“我需要两瓶啤酒。”
步以容顿了一下,随后看了澎于秋一眼。
澎于秋忙道:“我去拿。”
两瓶啤酒摆上桌,但墨上筠却没让人打开,而是让燕归打包好两只烤鸡,自己吃了几串烤串,就拿着烤鸡和啤酒走人了。
听完刚刚那个故事,且目睹墨上筠所有动作的人,连多余的一句询问都没有。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