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给丢开,张班长便皱着眉头吃了一口。
在墨上筠的注视下,他有如芒在背的感觉,半响,估摸着评价道:“一般般吧。”
反正算不得有多好吃。
“哎,我就说张班长做的比他们要好吃!”墨上筠麻利儿接过话。
张班长:“……”这种刻意的称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
然而,墨上筠并不需要他开口,拿起酒瓶跟他的一碰,豪饮近半后,一抹嘴,便打开另一只炸鸡同他一起吃了起来。
期间的话题一个接一个的,一口气说上半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张班长头一次见到她这种说话慢条斯理却一套一套的“话痨”,一时间被她给惊住了。
墨上筠可算是拐弯抹角地“挑拨离间”了,意图是非常明显的,张班长一眼就看出她“心怀鬼胎”,偏偏她又不直接挑明,而是绕着弯变着法儿地说,各种举隔壁炊事班如何如何好的例子,嘴上还极其刻意地说“怎么能让战士们的待遇那么好呢,男队的队员成天就想着吃的了”。
对此,张班长只有一个字:哼。
可是,让张班长郁闷的是,明明看出墨上筠的心思,知道墨上筠的小伎俩,但在墨上筠这一个接一个的故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