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顿炸鸡。”
“……哦。”
阎天邢兴致不高,甚至有些冷淡地应声。
显摆,臭显摆。
墨上筠表示,接下来的目标是争取说服张班长,放低身段“剽窃模仿”隔壁男一队的食堂菜单,然后再考虑创新的事,偶尔再说服张班长加个餐什么的,提高一下女队的饮食福利。
阎天邢本来兴致缺缺,但听得她计划得那么详细,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阎天邢问。
“知道,”墨上筠道,“曾经的一队英雄,现在的女队厨子。”
“……”
阎天邢被她的总结说得无言以对。
墨上筠说:“不管他以前在哪儿工作,有怎样的辉煌履历,现在就只是个炊事班的班长。”
有人愿意一辈子活在过去,但是,那是属于他个人选择的生活。
对于不曾见证过他辉煌的墨上筠而言,他只是一个炊事班的班长,仅此而已。
没办法,这才是现实。
独立的个体那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每个人的过去和想法——可以说,这种“被理解”是极其稀少的。
阎天邢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