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总归是有些膈应的。
“挪个地吧。”
苏北朝丁镜说道。
“我去转转,”丁镜抖了抖身上可能存在的小生物,然后道,“如果看到一枝花的地儿,顺便帮她一下。”
“你不休息?”苏北疑惑。
“……”
丁镜没说话,转身走了。
这不是个能让人放松的环境,墨上筠这行走的安眠药也不在她身边,她能睡得着才怪呢。
事实上,在苏北和步以容找到她之前,她就有尝试过睡觉的,但很可惜的是,睡不着。
索性她也习惯缺少睡眠的状态,虽然偶尔会有些犯困,可遇到意外状况进入作战状态还是没问题的。
将自热火锅里的粉条夹起来,步以容将其递到苏北嘴边,然后看了眼丁镜的背影,问:“她的睡眠还没有改善?”
“不知道。”苏北低头吃了粉条,道,“听说墨上筠在的时候有所好转,不过一个人的时候,没怎么见她睡过。”
步以容点点头。
过了片刻,苏北奇怪地看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丁镜失眠这毛病,其实女二队的人心里多少都有数。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