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
这一眼,让唐诗跟个被抓作弊的学生一样,有点尴尬,耳根泛着红,粉粉嫩嫩的。
实在是难以同他对视,唐诗挫败地低下头来,让自己的视线里全都是资料。
资料上的都是方块字,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拼凑在一起,她就完全不知是什么意思了。
尤其是,她察觉到那两道颇有存在感的视线,似乎一直落在她身上。
这让她倍感压力。
深深吸气,又慢慢吐出。
索性这么长的时间来在墨上筠手里训练,唐诗硬着头皮调节自己不稳的思绪,让自己神经紧绷着进入备战状态,倒是慢慢地平静下来。
先前紊乱跳动的心脏,渐渐趋于平稳;脸颊和耳根的红晕,也以可见的速度褪下去。
唐诗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索性,她将笔放下来,视线移开资料,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纪舟。
“纪先生,言哥找你有什么事吗?”呼出一口气,唐诗神情认真地问。
女二队一般都是跟着墨上筠喊人的。
因为都是同一届的学员,所以墨上筠叫言哥、段哥什么的,她们一般都会跟着墨上筠一起叫。
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