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焕一笑,侧首看了一眼旁边的林青书,有些奇怪,“崇文兄今天身体不适?”
林青书勉力一笑道:“是有些不适,不碍事,子明兄挂心了。”
赵焕笑道:“没事就好。”
空荡荡的书房离,陆离端坐在书案后面执笔书写。脸上的神色却半点不见风采面对宾客的温文尔雅,反倒是越加的冷凝肃杀。跟前铺展着白色宣纸,陆离下笔如风,笔下的字迹却带着一种完全不同于他本人外貌的锐气和锋芒。
“啧,好好的经书都能让你抄的杀气腾腾,倒也是人才。”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陆离笔下狠狠地拉出了一笔,力透纸背犹如一把染血的刀。低头再看,跟前的指尖上写的却是佛门的般若心经,只是这好好的心经在他笔下却充满了一股肃杀之意,哪里有半分佛家的慈悲为怀?
再抬头,就看到谢安澜站在桌边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陆离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谢安澜却显然没有与他感同身受的意思,反倒是有些“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开心的”的愉快。笑容可掬地道:“闲来无事,找本书来看看。”
陆离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书架,道:“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