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小二还是满脸笑容的将谢安澜换到了隔壁的厢房。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两个厢房看起来都是一模一样的摆设。谢安澜坐了下来,东摸摸西看看,当真有几分没见过世面的小地方来得公子哥儿的模样。天子脚下的百姓总是有几分高人一等的矜傲的,小二退出去的时候心中还在默默嘲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
等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谢安澜才停了下来坐在桌边垂眸细细思索着。陆离虽然有些挑剔,但是却并不是一个毫无节制的任性的人。出门在外,有公务在身,暂住在骨汤县衙的陆离即便是县衙的饭菜不好吃他也不太可能专程出来吃一顿早膳再回去。
如果是为了听听风土民情的话,他就不应该坐在厢房里,而是在外面的大堂,甚至是市井间而不是这个古塘县最好的茶楼。
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扫了一便,谢安澜将手伸到桌子下面慢慢地摩挲着。然后又换了另一半继续,半晌之后,在谢安澜纤细的手指触碰到身后摆着花瓶的雕花木几下面的时候顿了一下。俯身去看,看不太清楚里面有什么。谢安澜想了想,从袖袋中抽出一张纸和一支炭笔,在木几下面不停的磨划着。良久之后将纸笺从下面抽出来,果然看到炭笔磨划过得地方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