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进去困难,出去却还算容易。只是出了承天府天却已经暗了下来,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仿佛死一般的沉寂。除了远处隐隐传来的打斗声以及宫城的方向灯火通明,大半个京城都陷入了黑暗中。现在时间还早,但是街上除了巡逻的叛军,一个人也没有。
黑暗对谢安澜来说却是最有利的条件,谢安澜依然穿着那身灰扑扑的伙夫衣衫,完美的融入了黑暗中。
来到定远侯府,谢安澜蹲在定远侯府旁边的一个府邸的房顶上,清楚地看到定远侯府外面驻守的兵马竟然比承天府外面还多。叛军对高配的防备和重视展露无遗。同时谢安澜也清楚地看到,定远侯府同样是戒备森严。整个府邸笼罩在夜色中,谢安澜只是蹲在旁边都能感觉到其中暗藏的杀机。
谢安澜有些头痛,这防备要进去还要完全不惊动人,实在是有些麻烦啊
沉吟了片刻,谢安澜悄悄绕到了定远侯府防备最薄弱的一个地方。靠着围墙的一棵大树上一个弓箭手藏在树上。虽然薄弱,但是却十分隐秘,若不是谢安澜小心谨慎,只怕也要倒霉。潜到接近那弓箭手的地方,谢安澜深吸了一口气又小心的扫了一眼附近的人,才小心翼翼的继续接近。
“别动。”大树上的树叶微微一动,谢安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