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无语,我真的是冤枉的!难受,想哭。
“这丫头看起来很嘴硬,你打算怎么办?”薛铁衣问道。
谢安澜撑着下巴道:“按理说,应该斩草除根。但是…如果莫先生灭不了口的话,宇文策肯定会知道她在我这儿,贸然杀了友邦使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要不将她送到承天府去跟沈含双1作伴1吧?”
“你确定?”薛铁衣挑眉问道。
谢安澜眨眨眼睛,“有什么问题?”
“沈含双只怕在牢里待不了两天了。”薛铁衣道。
谢安澜叹气,“也是,送去了牢里还要给吃给喝,而且,我这口气也咽不下来啊。你说我开个茶楼容易么?三番两次有人来闹事。”
薛铁衣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做?”
谢安澜沉吟着,那红衣女子也有些紧张地盯着谢安澜。
良久,才听到谢安澜道:“既然这样,把她挂到外面示众吧。杀鸡儆猴,以后看谁还敢在我静水居闹事。”
薛铁衣觉得幸好他现在没有在喝水,不然说不定一口水就要喷出来或者呛着自己了。
“示众?”
谢安澜点头,笑吟吟地道:“打打杀杀毕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