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只是泉州一个普通秀才的女儿,但是她的性格和能力都和原本有极大的出入。我们原本怀疑现在的谢安澜根本不是本人,而是被陆离让人掉包了。但是我们派去泉州的人仔细查过,除了谢安澜的性格突然变得十分强势以外,并没有任何线索证明她不是本人。就连陆家和谢安澜的亲生父亲都没有怀疑过。因此,女儿认为谢安澜刚嫁入陆家的时候性格确实是平庸懦弱,但是有陆离教导两年,能够脱胎换骨也是理所当然。陆离此人心计深沉,如果不是陆家阻碍他参加科举,说不定他还会一直装下去。”
宇文策微微点头,却没有说话。
虽然沈含双所说的还算合理,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感到有几分违和。但是仔细去想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加合理的解释也就只能暂且搁置了。
“你下去休息吧。”
沈含双恭敬的一拜,道:“是,女儿告退。”
宇文策点了下头,看着沈含双转身离开,突然开口道:“记住,你叫宇文静,不是沈含双。”
“是,父王。”沈含双不,是宇文静回头恭敬地道,“女儿告退,父王也早些安歇吧。”\
宇文静出了大厅,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到了另一侧门的入口处才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