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否则这些年睿王早就死了。你以为这次睿王回京为什么那么晚?”陆离道,谢安澜抬头看他,“路上出事了?”
陆离点点头道:“刚刚收到的消息,睿王回京这一路上至少遇到了五次行刺,睿王受了点伤。”
谢安澜有些惊讶,“师父受伤了?没看出来啊?”
陆离不语,谢安澜思索了片刻,有些犹豫地问道:“我们是不是应该送些东西慰问一下师父他老人家?”
陆离轻轻拍拍她的手道:“夫人想送就送吧,只是记得给自己留一下。不过现在,夫人还是先将这碗药喝掉吧。”
谢安澜脸上的神色顿时苦涩起来了,说了半天陆离竟然还没有忘记这件事。不过话说回来了,说了这么久陆离竟然还端着那碗药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也是很强大了。
谢安澜坐起身来,陆离含笑道:“夫人要为夫喂你喝么?”
谢安澜连连摇头,一把抓过陆离手中的药丸仰头一饮而尽。原本美丽的容颜立刻纠结成了一团,好苦!好难闻!好恶心!裴冷烛这家伙号称残医秀士,她一直还不能理解。现在总算是明白了,特么能配置出这么难喝难闻的药的人,绝对是心理残缺的变态啊!
看着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