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宇文静拉住了他,低声道:“四哥,不得无礼。”
宇文岸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宇文静也不生气,上前一步对曾大人道:“曾大人,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不知大人要如何才肯放人?”
曾大人道;“本官不是说了么,只要刑部和大理寺那边有了结论,本官就放人。清河郡主,并非本官不讲情面,本官只想问问三位,若是我东陵的王孙公子去胤安杀了摄政王殿下的王子,不知胤安是否会不予追究?”
“这怎么能一样?”宇文纯蹙眉道。
曾大人道:“有什么不一样?”
宇文纯道:“谢无衣如何能与皇伯父的子嗣相比?更何况据在下所知,谢公子并没有受伤。”要杀和杀了是同一个概念么?
曾大人摊手道:“谢公子是睿王殿下唯一的弟子。”曾大人着重的强调了一下唯一这两个字,道:“昨天晚上睿王府就让人来承天府传过话了,此事一定要给他一个交代。所以三皇子,不仅是刑部和大理寺,只怕是睿王殿下那里各位也必须给一个交代才行,否则就恕下官无能为力了。毕竟各位是要回胤安的,但是睿王殿下确实要长留东陵的。下官惹不起啊。”
“”你刚刚还说只要刑部和大理寺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