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笑道:“所以,昭平帝也是这么认为的。只要他自己活着,那些大臣权贵死多少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很快就能有一大批新的朝臣和权贵。”
谢安澜叹气,“陛下就不怕不小心真的把自己玩掉了。”
睿王道:“他不是已经玩掉了么?袁文龙背叛只就不是他能想到的。你别看他在朝臣面前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模样,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袁文龙呢。只怕将袁家的祖坟拔了鞭尸的想法都有了。他这人素来喜好走旁门左道,只怕早将当年太傅的教导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那个太傅死的倒是也不冤。”
谢安澜好奇地道:“师父对陛下也很了解?”
睿王摇摇头,“我跟他不熟。”一个是睿王府唯一的世子,未来的睿王。一个是苦苦挣扎着夺嫡大业的皇子,两人年纪还差着好几岁,自然是不熟的。
谢安澜耸耸肩,好吧,不熟就不熟吧。
“陆离让我跟您说,这一年多最好小心一点。”谢安澜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睿王挑眉,“哦?怎么说?”
谢安澜道:“就是小心一点啊,陛下和宇文策都想要对付您嘛。你要是有个那啥我还要再找一个师父,多麻烦。”
睿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