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朱颜有些郁闷了,“林悠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是属乌龟的?”不管怎么撩拨挑衅,反正就是不闻不问半点反应都欠奉。这要是陆离碰到这种事情,只怕早就下手整死她了。
谢安澜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而已。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可疑么?”
朱颜摸着下巴道:“确实是挺可以的,我这样的美人儿献殷勤都能不为所动,不是哪儿有毛病就是别有所图。”
谢安澜忍不住笑道:“魅力不够别怪人有眼无珠好不好?”
朱颜怒瞪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安澜扬眉笑道:“我瞧着你还没把他撩拨出怒火,你自己就要先烦躁了。这两天还是歇歇吧。”
朱颜道:“你等着瞧。”
谢安澜无语,我真不是在激你啊美女。
深夜,静悄悄的知州府里,一道纤细的声音从暗夜中一闪而过,朝着府中后院的方向飘去。片刻之后越过了一道墙壁落入了一个有些朴素的院子里。黑影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房间面前,抬手轻轻在门上扣了一下,里面传来轻轻的响动,他轻轻一推原本紧闭的房门便已经打开了。
里间的烛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