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里的人上山打猎的时候捡回来的,病恹恹的不说,又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家里住哪儿。病了好几年才稍微好点,还是三天两头就病倒。一年有半年是躺在床上的,村尾的王婆是个寡妇,也没有儿子女儿,看她可怜才收留了她。我们就叫她王姑了。王婆好像叫她阿荷还是什么的,她很少出来我也没见过几次。”
    “原来是这样。”谢安澜点点头道,“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是,是。”
    有人带路就要方便多了,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到了山脚下,村子最末尾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屋子。外面没有院子,只有一座有小有矮的屋子。屋外的平地上摆放着几样药材,都是一些常见的草药。
    刚到屋外,那人就大声叫道,“王太婆,在不在家啊。有人来找你们家王姑了。”
    里面并没有人应声,那人又叫了两声。谢安澜侧耳倾听,对着身边的薛铁衣和陆离比了个手势——里面有人,两个。薛铁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双眼定定地盯着门口。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满脸皱眉颤颤巍巍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看着那大吼大叫年轻人怒道:“怒喊什么?!叫魂啊!”
    那中年男子吓了一跳,有些讪讪地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