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似乎不太生气的模样。”
谢安澜道:“我个人一向认为,面对对手的时候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是可以理解的。王爷难道是希望我冲过来跟你打一架,如果我比你厉害,这当然也是一个好办法,就算没办法解决问题,也可以出出气。但是我不是你的对手,跟你打不过是再让你打一段,自取其辱罢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宇文策道:“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世上…能像你这么理智的人确是少见。一般情况下的女人,无论后果如何都会先骂一顿卑鄙无耻什么的,要是能打一顿自然更好了。”
谢安澜道:“就算我骂一个时辰,对王爷来生活也不会少一块肉吧?”
宇文策笑道:“你果然很了解本王。那么…陆夫人,开门见山如何?”
谢安澜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望着宇文策道:“我回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王爷有什么机会对我下蛊毒。唯一我自己无法控制地方的就是当初被王爷抓走的那段时间。我相信摄政王不会花力气去转眼蛊毒的,所以,对我下毒的应该是当时在场的人之一。是…兰阳郡主可对?”
宇文策但笑不语。
谢安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摄政王的身世我知道一些,兰阳郡